2019-04-20
關于塑膠跑道中是否存在有害物質的調查分析研究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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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于塑膠跑道中是否存在有害物質的調查分析研究報告 一、問題的提出 將廣大學校黃土裸露的運動場地用塑膠跑道覆蓋起來，是在我國很多城市正在實施中的一項揚塵整治環保措施。在2002年以前北京各個高校和城八區近千所中小學的操場基本上都是土場地、水泥場地、瀝青場地（焦渣跑道）。由于北京地區春秋季節風沙大，土場地極易造成揚塵，到了夏季一下雨又滿地是泥。水泥場地和瀝青場地雖然是對操場地面進行了硬化，但并不符合體育安全標準，不利于青少年骨骼關節的成長和保護，特別是學生們在體育課或課余活動時還容易發生崴腳、摔傷事故。因此，根據環保部門提出的建議，北京市計劃在２００８年北京奧運會之前，在盡可能多的學校操場上鋪設人工草坪和塑膠跑道，將黃土裸露的運動場全部用這種材料覆蓋起來，以解決揚塵難題，落實北京市 “黃土不露天” 的環保工程。 然而， 在２００３年舉行的第二屆中國學校體育科學大會上，北京市教育科學研究院基礎教育研究室的講師白文飛在自己提交的一篇論文中宣稱：“塑膠體育場地中含有ＴＤＩ這種有毒物質，應當盡快終止學校體育場地鋪設塑膠跑道的做法”（實際上白文飛既不是化學專家、也不是體育專家）。一時間在國內各種媒體上炒得沸沸揚揚，眾說紛紜。有的政協委員呼吁“盡快公布塑膠操場全面檢測結果”。北京市范伯元副市長為此也作了專門批示：“請市教委速就塑膠跑道事組織專家論證，專家要權威，要有實測數據”。 二、組織檢測和調研 從２００３年底開始，市教委、市發展改革委、市體育局、市環保局、市勞動局、市科委等政府有關部門組織了體育、教育、環保、材料、化學和分析檢測等各方面專家進行分析和論證，針對目前國內國際都還沒有關于塑膠跑道化學毒性的專項檢測標準，專門立項組織開展有關檢測和調研工作，克服了各種各樣的困難，參考各方面有關化學和環保測試標準，請具有國家實驗室認證機構資格的北京市理化分析測試中心于２００４年１月開始對目前國內使用的聚氨酯塑膠跑道原材料和鋪設過程以及使用后的產品進行了詳細地測試分析和論證。重點對十幾家塑膠跑道生產企業生產的成品及使用的原材料進行了多項指標的檢測工作，對部分已經鋪設完成的聚氨酯塑膠場地在交付使用后是否含有殘留的ＴＤＩ、對一些塑膠場地施工和使用過程中的氣味進行測試、以及對塑膠跑道中是否含有其他有害物質都進行了嚴格的檢測。同時還組織了基建工程、體育場館、勞保和大中小學校的體育教師（操場的使用者）等各方面專家進行調研，最后共同得出了“塑膠跑道基本無害”的結論。 三、塑膠跑道的發展歷史 美國從1961年首次鋪設200米的賽馬聚氨酯塑膠跑道，1963年開始鋪設體育田徑運動跑道。1968年在墨西哥召開的19屆奧林匹克運動會正式采用聚氨酯塑膠跑道，由于其具有彈性好，強度高，耐磨防滑，色彩鮮艷，具有良好的田徑運動使用性能，從此國際奧委會和各項運動專業委員會都正式把塑膠跑道定為國際體育比賽必備的設施。我國1979年9月在北京工人體育場首次采用聚氨酯塑膠跑道。到1998年全國塑膠跑道的原料生產廠家已有30多家，原料產量5000噸。近年塑膠跑道發展速度驚人，每年以30%以上速度增長，2002年全世界產量130萬噸，我國2002年產量不到4萬噸，而消耗約22萬噸，絕大部分靠進口。估計到2008年我國的原料產量將達到十萬噸。 塑膠跑道或人造草坪操場鋪設后產生了以下幾方面的效果：富有輕微彈性的膠面、草皮，使學生或運動員在進行運動時能夠最大限度發揮自己的體能，提高了運動成績；同時杜絕了在劇烈運動中容易產生的磕碰、摔傷等傷害事故；對于減少運動過程中可吸入顆粒物，改善運動環境更有積極意義；學校田徑場的巨大變化對校園環境起了極大的美化、凈化作用，成為了各個學校校園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四、塑膠跑道的生產及其主要成分 目前，國際上的體育運動場地鋪裝材料可分為天然高分子材料和合成高分子材料兩大類，天然高分子材料為天然橡膠，合成高分子材料主要是聚氨酯材料、聚乙烯和聚丙烯材料，而聚乙烯和聚丙烯材料主要是用于做人造草坪。天然橡膠跑道和人造草坪的鋪設采用在工廠內預制成卷材，然后用聚氨酯粘合劑粘貼在瀝青或水泥地面上。而我們此次論證的主要是屬于合成高分子材料的聚氨酯塑膠跑道的有關問題。聚氨酯塑膠跑道是在生產車間預先合成雙組分液體，到現場施工混合后向水泥一樣攤鋪在瀝青或水泥地面上進行鋪設。 塑膠跑道的主要成份是聚氨酯彈性體，其基本原料可分為聚醚多元醇等無毒原料、催化劑和多異氰酸酯（主要為ＴＤＩ）。目前工藝一般為雙組分工藝。即在原料廠由過量的多異氰酸酯和聚醚多元醇反應制得含異氰酸酯端基的預聚物（甲組分）和以聚醚多元醇、無機填料、顏料、增塑劑、抗氧劑和紫外線吸收劑等混配的乙組分。施工隊在施工現場將從原料廠家購得的甲、乙組分大桶料在現場混合設備中混合后，再加入一種催化劑，利用機械或手工施工鋪設，鋪設好的跑道幾個小時后表面即可固化，3～7天完全固化。一般10天后交付使用。 以上乙組分中的聚醚多元醇、無機填料、顏料、增塑劑、抗氧劑和紫外線吸收劑是在各種塑料中廣泛使用的安全性原材料，其中大部分還可用于食品行業的包裝材料。 五、關于聚氨酯塑膠跑道中ＴＤＩ的毒性問題 根據北京市理化分析測試中心檢測四室的檢驗分析報告，ＴＤＩ是化學物質甲苯二異氰酸酯（TOLUNE DIISOCYANATE，有2，4-和2，6-異構體）的英文縮寫，是新型高分子材料聚氨酯工業的一種主要原料。其主要用于制造聚氨酯軟質泡沫（用于沙發、床墊、汽車坐墊、服裝襯墊等）、聚氨酯鋪裝材料（主要為塑膠跑道）、防水材料、涂料、膠粘劑、彈性體等。 ＴＤＩ是無色或淡黃色的液體，沸點251℃，蒸汽壓0.00399Kpa（25℃），嗅閾0.36mg/M 3 。游離（即單體）的ＴＤＩ確實是有很大毒性的化學物質，吸入超過一定濃度的ＴＤＩ 蒸汽則會引起呼吸道過敏和損害癥狀，如咳嗽、胸悶、甚至哮喘。世界各國對ＴＤＩ生產現場、車間散發到空氣中的ＴＤＩ濃度都有嚴格的限定標準。我國從1996年起也頒布了國家標準（即GB16193-1996）。該標準規定工人操作時車間空氣中ＴＤＩ濃度不得超過0.2mg/M 3 。 ＴＤＩ雖然有很大毒性，但因其分子結構中所含的異氰酸酯基團（NCO基團）是極為活潑的反應性基團，極易和包括空氣中水蒸汽在內的含活潑氫化合物反應，很快轉化為無毒物質。在空氣中即使僅和羥基自由基作用，其半衰期也只有幾個小時到1天。（AMERICAN POLYURETHANE CONFERENCE 2002 SALT LAKE CITY 2002 PP180） 從聚氨酯塑膠跑道的生產和鋪設過程來看， ＴＤＩ的危害主要是在ＴＤＩ的生產灌裝車間里，即在合成聚氨酯預聚體的生產過程中，只要嚴格控制機械的密封和通風狀況，都可以達到國家標準規定的車間空氣中ＴＤＩ限定濃度的要求。2002年中國聚氨酯工業協會利用國際異氰酸酯協會贈送的ISOLOGGER紙帶監測儀對國內ＴＤＩ主要生產和１４家應用廠家進行了生產操作時現場車間空氣中ＴＤＩ濃度的測定，除個別一、兩家因通風等系統不好超標外，其余均達到國家標準。應當說塑膠跑道的生產在我國已有２０多年了，從材料到技術已經過關，完全達到了相關的規定標準。 而在聚氨酯塑膠跑道施工現場，即使是操作工人也未接觸到大量單體 ＴＤＩ，操作工人使用的甲組分料是在工廠里已將單體ＴＤＩ轉換為預聚體，而這種預聚體是不含或含很少量單體ＴＤＩ的聚合物，這種預聚物（甲組分）和乙組分的混合又是在露天環境下，周圍空氣中ＴＤＩ濃度應該比ＴＤＩ生產灌裝車間、軟質聚氨酯泡沫生產線要少得多。因此至今尚未報道聚氨酯塑膠跑道在施工時發生工人ＴＤＩ中毒事件。鋪裝好的聚氨酯塑膠跑道一般2～3天，最多7天完全固化，在此過程中即使有很少量的ＴＤＩ揮發到空氣中也將與空氣中的水分完全反應掉。通過對國內一些廠家鋪裝好的塑膠跑道進行檢測，大部分產品不含或含有很少量的單體ＴＤＩ，不會引起人體中毒。 過去國際國內都缺乏對聚氨酯塑膠跑道的國家質量檢測標準。此次我們參照國際上有關ＴＤＩ材料的檢測辦法和標準，再參考國家質量監督檢驗檢疫總局2001年12月10日發布的《室內裝飾裝修材料溶劑型木器涂料中有害物質限量》以及國家體育總局2003年9月發布的《人工材料體育場地使用要求及檢驗方法第1部分：室外合成面層田徑場地》（征求意見稿）中對合成跑道施工過程中產生的游離甲苯二異氰酸酯游離指標不超過0.7%的規定（日本等國家對甲組分中單體ＴＤＩ含量要求小于1%），對塑膠跑道甲組分中單體ＴＤＩ則沒有作限量規定。北京市理化分析測試中心得出的結論是：“從實驗數據結果表明，沒有社會有關媒體報道及有關體育專家提出的‘ＴＤＩ’材料的存在，該材料僅在塑膠跑道生產中的原材料中部分存在，在現場施工中已經基本完成反應，各成品樣塊中均未檢測出。因此有關跑道中含‘ＴＤＩ’揮發性化學物質影響人體健康問題的報道是不科學的”。最近中國田徑協會田徑場地人工合成面層檢測實驗室提供的調查結果，也顯示了塑膠跑道安全無毒。國家田徑協會田管中心副秘書長陳雷說：“目前環保部門還沒有介入塑膠跑道的化學指標檢測中來，是因為在我國還沒有發生過由于聚氨酯塑膠跑道的施工或使用過程中的傷害事件。”雖然目前國際上關于ＴＤＩ在塑膠跑道應用中的毒性問題一直是個爭論中的問題，但是還沒有任何國家（包括歐盟和美國）立法限制使用ＴＤＩ。不過確有國外的個別社會團體在建議減少或不使用含ＴＤＩ的材料，鼓勵開發使用更環保的新材料。 六、關于塑膠跑道鋪設中的催化劑的有毒物質問題 在鋪設塑膠跑道工程中現場混合甲乙組分原料時需要加入催化劑。催化劑的主要作用是促進ＴＤＩ預聚體甲乙組分充分反應，使得聚氨酯雙組分能夠在規定的時間內達到其使用的強度、彈性和硬度。目前，聚氨酯彈性體所使用催化劑可分為有毒類催化劑和無毒類催化劑。 就聚氨酯彈性體本身而言，毒性很小，是一種生物消化性比較好的東西，有資料記載，第一個人造心臟的瓣膜就是用聚氨酯彈性體做的。同時，汽車制造業、家庭裝修業、家具制造業和家電保溫行業中都大量使用了聚氨酯泡沫塑料。也就是說：如果使用合理的原材料，合理的配方和合理的工藝，聚氨酯塑膠是不可能具有毒性的。 我們在塑膠跑道毒性檢測的同時也對相關催化劑進行了檢測分析，對相關的生產廠家和施工單位的催化劑材料和鋪設后的塑膠樣品進行了測試分析，檢測其中的苯系物、鹵代烴、總揮發性有機化合物（TVOC）、ＴＤＩ、重金屬等。目的是尋找塑膠跑道原料和相關產品中的有毒有害物質。 TVOC是指室溫下飽和蒸汽壓超過70.91Pa或沸點＜260℃的有機物，是石油、化工制藥、印刷、建材、噴涂等行業排放的常見的污染物。TVOC的主要成分為芳香烴、鹵代烴、氧烴、脂肪烴、氮烴等多達900種之多，在室內，TVOC的濃度受到季節變化、通風條件、裝修程度、人為活動等方面的影響，冬季室內TVOC的濃度高，而在夏季低。 從我們檢測的一些大型企業所生產的聚氨酯塑膠材料（未進行鋪裝的液體）來看，大多數企業的產品不含苯系物。但是，對有些施工企業鋪設的固體塑膠產品檢測發現了部分產品含有苯、甲苯等有害氣體。經過專家分析和了解，我國有些小型的非專業施工隊伍，他們沒有生產基地，甚至沒有施工資質，為降低成本和便于施工，違規在施工中加入一些稀釋劑，于是出現了施工現場氣味刺鼻，以致鋪設后的場地很長時間仍存在難聞的氣味。據說更有甚者，一些小型生產廠家為降低成本，在塑膠中加入國家嚴格禁止使用的煤焦油，嚴重影響了產品的化學安全性和力學性能，甚至造成豆腐渣工程。 在對這種催化劑和粘合劑進行測試中，我們重點對五種危害性大的重金屬元素（鉛、汞、砷、鉻、鎘）進行了測試，其可溶物對人體是有危害的。從檢測結果來看，塑膠跑道中容易出現含鉛量高，人造草坪中容易出現含鉻量高。通過調查發現，這些問題的產生主要是因為目前國內有些廠家技術水平有限，配方和工藝落后，甚至仍使用含有機汞和有機鉛等有毒重金屬催化劑。同時也因為市場競爭激烈，有些不規范的施工單位為博取利潤而使用假冒偽劣的催化劑以及粘合劑，即用了不合格的材料、配方和工藝，便存在有毒的可能性了。 據中國田徑協會場地人工合成面層檢測實驗室主任、華東理工大學材料科學與工程學院教授陳建定表示，塑膠跑道如果揮發出氣味，從理論上分析，可能與塑膠跑道材料加工中化學反應不充分，或塑膠跑道鋪設中為施工方便，增強粘度而加入的甲苯類物質有關。不過，從她多年來的研究實踐，特別是對田協場地人工合成面層的檢測實驗看，并沒有發現存在塑膠跑道釋放有毒氣體的情況。 中國建筑材料科學研究院測試所所長、國家建筑材料測試中心主任、國家建筑工業放射性監督檢驗測試中心主任馬振珠，根據該所近年來曾經做過的塑膠跑道檢測報告，指出人們最關心的主要環保項目如甲醛、苯類物質并沒有被查出，只是個別企業的產品出現過鉛類等重金屬數值偏高的情況。 七、有關實踐調研結果 在組織檢測工作期間，我們還多次舉行了由教育和體育管理部門領導、體育場館、學校體育教師（即操場的使用者）以及環保和勞保等各方面專家參加的各種座談會和調研活動。據全國首個鋪設塑膠跑道的北京工人體育場的副經理講，工體的塑膠跑道從１９７９年鋪設至今已經歷經２５年了，一直在正常使用，常年在場地上工作、比運動員在塑膠跑道停留時間更長久的場地工人中至今還沒有一個人患有呼吸系統疾病或由此引發的其它疾病的。鋪設塑膠跑道近２０年的北京先農壇體育場也是一樣。清華大學、首都體育學院、北京四中等多年使用塑膠跑道學校的體育工作者就塑膠跑道對學校體育發展的作用都給與了充分的肯定以及對使用安全性方面的審慎認同。 經歷了我國塑膠跑道興起與發展全過程的原國家體育總局標準化辦公室主任周寶瑞說：“通過近30年的檢驗，我國塑膠跑道的生產和施工流程是合理的。1995年曾經把我國生產的塑膠跑道樣品送到國際田聯檢測機構進行檢測，完全符合國際標準，有些指標甚至遠遠高于國際標準。近些年來在使用面積最大的大中小學校，也并沒有發生過因使用塑膠跑道造成人員中毒的現象。” 至于白文飛關于“現在歐洲、日本、臺灣等已禁止使用該原料鋪設普通學校的體育場地。”的說法也同樣是沒有任何正式文件依據的誤傳。２００４年我們親自到世界著名的德國科隆體育學院考察，在該學院室內田徑館的塑膠跑道上也同樣嗅到了明顯的塑膠味道，但眾多的世界知名運動員照樣在里面生龍活虎地訓練，場地管理者表示沒聽說塑膠跑道會有毒。中國田徑協會場地人工合成面層檢測實驗室主任陳建定教授明確表示，她從未聽說過國際運動跑道技術協會禁止塑膠跑道一說。據她所知，國際運動跑道技術協會的主要科學技術顧問機構——國際運動表面協會（ＩＳＳＳ）也從未就塑膠跑道的毒性安全問題發表過任何聲明。曾經在日本留學多年的北京體育大學教授、體育運動學博士李曉慧也表示，她沒有聽說過日本禁止學校使用塑膠場地，相反，多年來無論是在日本還是在其他國家舉辦的國際田徑大賽，一直使用的都是塑膠跑道。 還有白文飛關于“ＴＤＩ跑道最多8—10年后就老化，且老化后無法降解、回收。一個４００米標準田徑場的ＴＤＩ總重量可達１３０噸，是在制造千年垃圾。”的說法，也缺乏任何科學依據。北京工人體育場的塑膠跑道已經使用了２５年就從未更換過，至今仍然運營良好。 八、結論 綜上所述，北京市教育科學研究院白文飛宣稱的：“塑膠體育場地中含有ＴＤＩ這種有毒氣體，存在著嚴重的環境污染，會使學生中毒，應盡快終止學校體育場地鋪設塑膠跑道。”的提法，是沒有任何科學依據、靠道聽途說、謬誤百出的，白文飛的文章造成的輿論誤導，現在應當予以澄清了。 教育部和國家體育總局在北京召開的“學校體育場地建設”座談會上，就“塑膠跑道有毒害”問題進行了廣泛而深入的討論。與會者最終達成共識：我國大中小學校要繼續大力提倡鋪設塑膠跑道，這是學校體育發展的共同趨勢。教育部體育衛生與藝術司司長楊貴仁表示：學校體育場地的建設是關系到學生健康的大事，鋪設塑膠場地要大力提倡，決不能因噎廢食。但在鋪設場地時，一定要嚴格按照標準，堅決杜絕偽劣產品。一旦發現由于管理不當，對孩子身心造成影響的事件發生，要依法追究法律責任。 國家體育總局有關負責人建議學校體育場地在建設中把好“材質關、設計關、資質關”等質量關，建立起學校體育場地建設的監督檢測機制，并且盡快促成有關標準的出臺。同時市政協張闖等七名委員也建議：對塑膠跑道的審查過程，必須包括對所用材料、施工工藝、使用年限、設計施工單位資質進行檢查。同時還要包括對部分跑道的隨時抽樣檢測，對照相關標準，判斷是否達標。此外，還要組織專家對塑膠跑道制定規范的使用管理辦法。 九、建議 ■1、制定一個合理的聚氨酯塑膠運動場地標準 通過對目前國內的運動場地的使用群體和建設地點調查，我們認為運動場地的鋪設施工和使用絕大多數都是在室外進行，通風情況良好，因此在制定標準方面不應該簡單采取參照目前的國內室內裝修標準。而國家關于《工作場所有害因素職業接觸限值》的各項規定中針對的是職業工人，而塑膠場地的使用者主要是正在發育的學生。因此，我們認為應該參考國際標準結合我國的實際情況，制定出有關聚氨酯塑膠運動場地的質量技術標準。 ■2、把好材質關 嚴格控制生產廠家的產品質量，這一點可借鑒建設部對水泥的使用和生產的管理辦法，采取生產許可證制度，將那些規模小，質量差的小作坊及所生產的原材料徹底拒之門外。因此，盡快制定一個相對合理的標準，并按此標準嚴格管理這些施工隊伍和塑膠生產廠家是目前各級主管部門的重要任務。否則，不采取嚴格的質檢措施，使用了偽劣塑膠跑道，必然造成環境污染，也不利于學生鍛煉和身體健康。 ■3、把好施工關 嚴格控制施工單位的施工能力和技術力量，將沒有施工資質和技術能力的小包工隊拒之門外。同時建立專業的施工監理隊伍，嚴格控制施工過程。 ■4、把號檢測關 由體育等部門成立或委托專業檢測機構，嚴格按照標準對塑膠原材料及塑膠跑道成品進行檢測和驗收。 |